莫以功利心学《伤寒论》——点评黄元御 (2013-08-31 08:11:16)转载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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敝人很想写一篇这样的文章,又担心打击学者的积极性,踌躇良久。今天看到这篇文章,太高兴了。希望中医同志们认真看一看,莫以功名心学中医,正宗中医没有速成的学法。 今天挂名“中医”的养生学基本上都是伪学,只有修心二字可以留下。
原文地址:莫以功利心学《伤寒论》——点评黄元御作者:南山度
缘起:
壬辰秋,后学经网友推荐知“中医修正”博客,篇篇发人深省,字字正气感人,阅之如饮甘泉,此后每日打开电脑首先进入先生博客,看是否有更新,闲时亦反复翻看其中博文,不时有盲人摸象、似扇如墙之收获,感谢先生像灯塔一样指引我们这些孤帆,期待有朝一日能观中医全象!
近日“小公主”慈悲劝学,以“为往圣继绝学”之情怀呼吁有志于医道者拜中医修正先生为师,网友响应如潮。
今天后学借题发挥,分享自己学习《伤寒论》之点滴心得,欢迎各位同志交流与批评。
一、“七损”之害,不可不知。
中医修正先生在小公主《劝学!大家要珍惜啊!》中评论:谢谢小公主再三提醒完成《伤寒论》注解并留下医案,敝人不会忘记的。您怕我会死在修正的路上,是吗?向天清死了,倪海夏死了,近日才听说的缠中说禅死了,史丰收死了,陈景润死了,张广厚死了,王勃死了,颜回死了……,皆死于七损,此天忌英才也。不过,敝人可能得到上天的怜悯,赐予豁免。日修小乘,随时大乘。世界非我家,聪明不可恃。阿弥陀佛!哈利路亚!
先生在《源清流浊哀中医,七损八益》中反复提醒“七损”之害,我们后辈不可不知其重要性。背诵《伤寒论》是拜入先生门下的见面礼,我也在尽力准备。不过我们应该以修行之心背诵,而不要以功利心背诵,前者“八益”,后者“七损”,失之毫厘,谬以千里。各位同志与网友,不可不察!
下面我以点评从网上搜到的《黄元御略传》的形式借题发挥“七损八益”。在此首先忏悔自己通过否定黄元御前辈来表达自己观点之不敬,其次向天地表明此举非图名图利,只为勉励自己与众网友在学习中保持正确态度。
二、点评网上搜索的《黄元御略传》
曾有个学问很高的好朋友送我强力推荐黄元御的《四圣心源》,我翻了几页,觉得没有共鸣,字里行间有一股火躁气,缺乏清静,因此扔一边不管了。我骨子里认为看得见的文字以外有看不见的气场,圣人之书比如《黄帝内经》、《伤寒论》让人越看越清静,而那些不合于道的书则带给人烦躁甚至走火入魔。我说的这些听起来很玄,却是我真实感受。
过了几天我闲下来百度了一下黄元御,大概了解了一下他的背景,初步明白了他的著作为何带有火躁之气。
网上搜索的《黄元御略传》:
黄元御为明代名臣黄福十一世孙。祖运贞,廪贡生,侯选训导;叔祖运启,顺治戊戌科进士,官至兵科给事中;父钟,邑庠生;兄德润,增生;德淳,监生。黄元御出身于这样一个世代簪缨的书香门第,自幼深受家学影响。少年时代,其父为之延请侨寓昌邑的名儒于子遽先生为师,学习举业制艺,遍览经史著作,希望他能够登科入仕,光耀门庭。黄元御也“常欲奋志青云,以功名高天下”,效其先祖黄福,做出轰轰烈烈的勋业。(如果人生是一首曲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基调,不同基调有不同结局。“常欲奋志青云,以功名高天下”无疑是黄元御的基调,他一辈子以此为主旋律运行。)
雍正二年(1724),甫近弱冠之龄的黄元御考中邑庠生。雍正十二年(1734),黄元御三十岁,因用功过勤,突患眼疾,左目红涩,白睛如血,不得已延医就诊。而庸医误用大黄、黄连等寒泄之剂,致脾阳大亏,数年之内,屡犯中虚,左目完全失明。(此用心过度,龙雷之火也,当固守潜藏心志,斩断功名念头,辅以药物敛神固精,方为正道。)科举时代,五官不正,不准入仕,遭此劫难,黄元御的仕进之路被彻底断送。在哀痛之余,他发愤立志:“生不为名相济世,亦当为名医济人”,走上了弃儒从医的道路。苦读历代中医典籍黄元御凭着深厚的文化功底,苦读历代中医典籍,数年奋斗,浸浸有成,开始悬壶济世。在行医过程中他又不断总结经验,医术精进,医名大盛,时人将之与诸城名医臧枚吉并称“南臧北黄”。(以大有为之心治病终究得失各半,大约治疗收藏太过而升发不足之病效如桴鼓,而治疗收藏不足生发太过之病或如落井下石。)
黄元御从医伊始,是从研读张仲景的《伤寒论》入手的,然后逐及《金匮玉函要略》,黄帝、岐伯《内经》,扁鹊《难经》等中医根本典籍。他奉仲景等四人为“医门四圣”。他认为“四圣”之外,历代名医持论多有偏失,以至误诊死人,其根本原因是因为”四圣“之书错简零乱,兼之历代传注谬误所致。因此发愿致毕生精力,对“四圣”之书,从源到流,重加考订,还其本来面目,以凭后世遵循。(黄元御先生立足内难金伤,方向正确,但习医只是获取功名之替代路径,他终究只看到了其中之术,为得其中之道,为何?他连《伤寒论序》都没看懂,或者说他最多只懂得字面意思,《伤寒论序》云:“------怪当今居世之士,曾不留神医药,精究方术,上以疗君亲之疾,下以救贫贱之厄,中以保身长全,以养其生。但竞逐荣势,企踵权豪,孜孜汲汲,惟名利是务,崇饰其末,忽弃其本,华其外而悴其内。皮之不存,毛将安附焉?卒然遭邪风之气,婴非常之疾,患及祸至,而方震栗;降志屈节,钦望巫祝,告穷归天,束手受败。赍百年之寿命,持至贵之重器,委付凡医,恣其所措。咄嗟呜呼!厥身已毙,神明消灭,变为异物,幽潜重泉,徒为啼泣。痛夫!举世昏迷,莫能觉悟,不惜其命,若是轻生,彼何荣势之云哉?而进不能爱人知人,退不能爱身知己,遇灾值祸,身居厄地,蒙蒙昧昧,蠢若游魂。哀乎!趋世之士,驰竞浮华,不固根本,忘躯徇物,危若冰谷,至于是也!------”医圣仲景如此大声呼吁,可1800年后的今天情况有过之而无不及,今天满大街的养生保健、“治未病”机构,有几个知道“治未病”关键不在于刮痧、按摩、药浴等技术有多好,而在于“精神内守”?)
乾隆二年(1737),黄元御开始酝酿《伤寒悬解》一书的编著,并着手撰写《素灵微蕴》,乾隆五年(1740)九月完稿,四卷二十六篇,在该书中黄元御首次提出了“培植中气,扶阳抑阴”的诊病理论。对于中气他给予了形象的比喻:“精如果中之仁,气如果中之生意,仁得土气,生意为芽,芽生而仁腐,故精不能生,所以生人者,精中之气也。”有本于此,在施治中他始终贯彻了重视脾土、扶阳抑阴、厚培中气的施治原则,这是他对祖国医学理论的进一步发展。(不知藏,所谓的扶阳实为精之贼,提灯芯能增一时之光亮,不添油终是回光返照。)
乾隆十三年(1748),黄元御游幕至清江阳邱,阳邱风景秀美,黄元御亦心清气廓。期间,他南游会稽山,拜谒禹陵,自谓:“身登会稽,亲探禹穴,目睹越国江山……乃有著作斐然之志。”同年四月,他开始撰著《伤寒悬解》,七月三日草成,计十五卷。八月下旬又撰成《金匮悬解》二十二卷,时年四十四岁。
乾隆十四年春(1749),黄元御初草《四圣悬枢》一书,辨析温疫痘疹之义。二月作《四圣心源》,解内外百病原始要终,仅草创大略篇目,因事辍笔。乾隆十五年(1750)四月,黄元御北游至京,适乾隆帝有疾,众太医萎思无策,经举荐,黄元御入宫视疾,药到病除,以精湛的医术得到了乾隆帝的特别青睐,亲书 “妙悟岐黄”以为褒赏,并恩赐御医。从此,黄元御开始了供职太医院的生涯。(曲线得功名,得意马蹄轻。)
乾隆十六年(1751)二月,乾隆帝首次南巡,黄元御伴驾至杭州,期间著方调药皆有神效,深得乾隆帝及内外臣工赞誉。四月间,黄元御乘闲便道至清江旧寓,继续编写《四圣心源》一书,“十得其九,厥功未竟”。“六月删改《四圣悬枢》,誊清定稿。八月十五日开舟北上,回到京城。直至乾隆十七年(1752)十月,黄元御写毕《天人解》一章,经过四年时间,《四圣心源》终于脱稿。在《天人解》中,他极力阐发《内经》:“善言天者,必有验于人”的观点,高度重视阴阳五行学说的运用,并善与四时相联系,从阴阳变化、五行生克、脏腑生成、气血原本以及精神化生等方面阐述气化自然的妙义,影响巨大。(引用中医修正先生语,“六节未了终枉然”。)
事君几年中,黄元御并不得意,这种心情在《四圣心源·序》中说得非常明白:“顾自己巳以至壬申,历年多矣,元草未就,则天既长与以穷愁之境,而不频假以萧闲之日,帝眷之隆,何可恃也?良时非多,勖之而已。”繁庶之务使他没更多的时间完成著述,黄元御为荒废了这许多宝贵时光而深自惋惜。此后的日子里,他更是惜时如金,全身心地投入到著述中去。(灯芯越提越高,油越来越少。)
乾隆十八年(1753),黄元御四十九岁,春二月,取张仲景著作中的方药加以笺解疏证,著《长沙药解》四卷,载药一百六十一种,方二百四十二首。乾隆十九年(1754)三月又撰成《伤寒说意》十卷。该书以传经入说,辩论分析,多启迪后学门径。同年六月八日,撰成《玉楸药解》八卷,以补《长沙药解》之未备,他在该书中首创了用浮萍治疗瘟疫的疗法。至此,黄元御已完成医书八部,即后世所称《黄氏八种》,时年五十岁。因过度劳神,此时的黄元御已是身疲神怠,门人毕武陵请笺注《素问》、《灵枢》,“自唯老矣,谢曰不能”。(油灯将尽矣。)
乾隆二十年(1756)初春,在门人毕武陵的再次推请下,黄元御着手笺释《素问》,至十一月书成,计十三卷,定名为《素问悬解》。此书中的“五运六气,南政北政”之说,大为发前人之未及。乾隆二十一年五月二日,黄元御完成《灵枢悬解》九卷,五月十六日至二十二日,用七日时间撰毕《难经悬解》二卷,此即所谓黄氏医书三种,合前八种,共计十一种。另尚有《玉楸子堂稿》一书,为黄氏医案、杂著。
黄元御不但深于医学,道学、经学造诣亦相当深厚。乾隆二十一年(1757)二月,他在从事医著之余还应友人澹明居士之请写了《道德经解》一书,诠释其哲理,发挥其奥义。1757年六月又在精研易理十余年的基础上完成《周易悬象》一书,阐发阴阳八卦爻辞变化之理。四库馆臣评其《周易悬象》谓“近人说《易》中,独可谓学有根据。”给予了很高的评价。
乾隆二十二年(1758),黄元御在行医、著述生活中因过度劳累,身体中虚,渐成重症,抱病回到故里,居于昌邑城南隅书斋,至乾隆二十三年(1759)九月十七日戌时,溘然长逝,时年五十四岁,归葬新郭祖茔。(死于七损,天忌英才。前有古人,后有来者。五蕴过盛,其神暗耗,名利权色,其精外贼。我辈共勉,莫蹈覆辙。精神内守,天年始得。)
黄元御自三十六岁开始从事著述,苦心经营近二十年,著书十四种,他的医书十一种在其去世后不久,即由四库全书编修周永年进呈,全数收录,民间亦有刊本,尤其是在江南等省,凡悬壶行医者,无不知黄元御,被称为“医门大宗”、“一代之大医”,其史事轶闻广为传载。宣统间《山东通志》,民国初年赵尔巽等《清史稿》皆为其立传,民国十二年(1923)昌邑学商各界捐资为之修整坟园,呈请入祀乡贤祠。并于悬城西南门外及墓地立碑志念。黄元御终于象其先祖黄福一样,名列正史、身登乡贤,垂范千秋。(以功名之心治学,其心躁,其神越,其精漏。前事不忘、后事之师,我辈当吸取教训,以修行之心而不以功利心治学。具体到背诵《伤寒论》,我们不要有赶考心态,夜以继日,殚精竭虑,为了背诵而背诵,如此则与黄元御等英才何异?我们应该以积跬步以至千里之心态学习,比如,每天背一条,争取一年把《伤寒论》子目录中的397条背完,甚至一周背两条,争取三年时间完成,这种态度才是修行之态度,而不是急功近利。当然,有上根上器、精聚神全者,过目不忘,则不在此讨论范围内。)